海兰朵接到消息后,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他战战兢兢地跪在那儿。
多裕多狂怒地把急报扔到了海兰朵的头上。“看,看,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海兰朵看着急报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说:“陛下,微臣没有派人去攻打后胡呀,这应该是邦振花子恶人先告状,后胡找借口来攻打我高通。”
“后胡,邦振花子,他敢吗?他老子刚死,几个兄弟间互相撕杀,好不容易他抢了王位,屁股还没有坐稳,他敢出兵,你觉得他是白痴吗?他前脚来打,后院就起火了,他的王位能保住吗?哼哼!”多裕多用鼻子连哼哼了几声。
海兰朵是花贝子的舅舅,掌握高通的军事大权。他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不苟言笑,整日里板着个脸,,但现在他的脸板不起来了,他跪在那不住地磕头,嘴里说:“陛下,微臣一定去查清楚这件事。”
“去,你去调查清楚,弄不明白就别回来了!”多裕多怒气冲冲地说。
“是。”海兰朵心惊胆战地退了出去。
海兰朵快马加鞭地来到了栾城。
经过了解后让他目瞪口呆。栾城的守将答呼台说,几日前他接待了一个人,那人手执海兰朵的兵符,让答呼台出兵攻打后胡。
兵符在手,就如同海兰朵亲自来到了栾城。
“那人是谁?他怎么会有兵符?”海兰朵问。
“啊!”答呼台有些吃惊:“兵符难道不是海将军给他的?”
“没有,我没有给任何人兵符,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大高个,中年男子,姓平,带了几十个人来,他带来的人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他每日带着他的人去后胡,抢牛羊,杀人,肆意抢掠,抢不走的就烧掉。”答呼台说。
“什么?你怎么不劝劝他,现在两国交好,边境和平,不用打仗了。”海兰朵问。
“我,我怎么敢劝,海大人,他手里拿的可是你给他的兵符啊!”答呼台苦笑着说。
“那这个姓平的现在在哪里?把他给我带上来!”海兰朵快被气死了。
答呼台用眼睛瞟了一眼海兰朵气得铁青的脸,小声地说:“海大人,自从听说你要来栾城后,那个姓平的和他带的人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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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海兰朵跌坐在椅子上!他一瞬间明白了,他被人陷害了!这黑锅背上甩不掉了!
这一日,福来来找喜宁。
“喜宁公公,皇后娘娘今日派奴才来给公公送一件宝贝。公公你瞧瞧!”
喜宁赶快跪下磕头致谢。
“这呀,可是个宝贝,诺大的一个夜明珠,晚上不用掌灯,屋子里就亮得很呢!”福来对喜宁说:“皇后娘娘啊,一直惦记着公公,说公公的那个侄儿也该挪一挪了。”
喜宁有个侄儿,是个读书人,心性很高,在翰林院当差。喜宁家几辈子才出了这么一个读书人,但考虑到喜宁是个太监,与他走得太近不是很光彩的事,所以喜宁不好亲自出面帮他。
喜宁一听皇后娘娘亲自关心这件事情,吓得他一激灵。因为他知道皇后娘娘可是一个不好伺候的人。
“多谢皇后娘娘,福来公公,请问娘娘有什么吩咐?”喜宁诚惶诚恐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