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皇后一挥手让喜宁退出去。
“陛下,”李皇后俯下身子,轻声说:“臣妾给陛下带了些汤,是臣妾亲手熬的。”
多裕多睁开眼睛,对李皇后说:“多谢爱妃,寡人喝点。”
“来,扶陛下起来。”李皇后对那兰哥说。
多裕多靠着床榻,对李皇后说:“唉,最近寡人身子总有些不得劲,整日里昏昏沉沉的。”
“陛下,别太过思虑了,想多了无益身体健康。无论在什么时候,臣妾都会一直在陛下身边,陪伴着陛下。”
李皇后替多裕多拢了拢头发。
“现在我们的皇儿也长大了,臣妾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要向陛下学习,前几日皇儿来宫中看望陛下,当时陛下正睡着,他就没有来惊扰陛下。昨日,皇儿还说要出去求佛,求佛保佑父皇母后长命百岁呢。”李皇后微笑着说。
“皇儿真这么说?”多裕多问,他一直担心叶齐哈对同安公主的事情耿耿于怀。今天听李皇后讲,叶齐哈又开始游山玩水去了,“真是小孩子心性。”多裕多心说,那隐隐压在心上的一块石头,仿佛一下子被搬掉了,他的心情舒畅了起来,感觉病都好了几分。
“皇后,你刚才说熬的汤呢,寡人想喝了。”多裕多说。
李皇后就顺便在多裕多那里为叶齐哈要得一份圣旨,准许叶齐哈对朝廷官员有便宜行事之权,先斩后奏,并全国巡回。
当福来把圣旨送到太子府时,叶齐哈立刻去了御史监安排好了一切。
“包大人,你可有话说?”克拉斯森然地问。
“我,下官冤枉,下官不知说什么?”包达维说。
“包大人,武香可是你派到呼正村的?”
“是我派的,可是我没有让他去威胁村民,杀村民的猪呀?他,他一定是被伯释颜收买了。对,是伯释颜让他这样做的。”包达维早就知道武香是伯释颜安排到都察司的,武香去呼正村包达维并没有特意交待武香要怎么做。因为他知道,武香为了伯释颜也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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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包大人的解释也说得通。”克拉斯点点头,又说:“胡铁钉的事又怎么说?”
“胡铁钉?胡铁钉又怎么了?他也是伯释颜的人,与下官无关。”包达维说。
“包大人,可能你忘了,太子曾经问,’胡铁钉,你刚才说是奉你家大人之命来抓鲁娘子的,你家大人是谁?’这句话是太子问的吧?”克拉斯问。
“而包大人你插了一句嘴,以胡铁钉寻花问柳,拈花惹草来搪塞太子,你这是藐视太子,把太子当三岁小孩子来哄吗?”克拉斯说着一拍桌子,“包达维,你居然引导胡铁钉提供虚假信息,你可知罪?”
“啊!”包达维睁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克拉斯,心说:“刚才克拉斯没有在堂上审案子,他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他有千里眼,顺风耳?”
“下官知罪,下官一时糊涂。”包达维跪下来说。
“好,包大人,你竟然敢当着太子的面诱导犯人说虚假的话,这件事极其严重,置高通的法律于罔然,实为可恶。现将你革职,充军崖海,全家即刻出发,不得有误!没有诏令不得踏出崖海一步。”
“啊!”包达维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完全没预料到这件事竟然会变成这样。
“来人,把包达维带下去,即刻督促全家离开长乐。”
包达维对叶齐哈磕头谢恩,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府衙。
克拉斯又对堂下的呼正村的百姓说:“各位村民,你们回去把跑马场拆了,恢复耕作,一个月后本官派人来察看。退堂!”
“这真是大爽剧呀,坏人一个不漏。”孙若薇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