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孙若薇只见老婆婆露出的眼睛眯缝着,大滴大滴的泪水流了出来。
“你,你干什么?”孙若薇急忙捡起白纱给老婆婆重新遮上,并帮她擦去泪水。
“小姑娘,你真好!”老婆婆对孙若薇说。
“婆婆有眼病,迎风就流泪,这个眼病很恼火的,我二姨就是这样的,看了医生才治好的。”孙若薇说:“我们的医生都要叮嘱患者在外出时要佩戴防护眼镜,做好眼睛部位的保护。你看婆婆的眼睛,一定有炎症,她又不去找医生治疗,泪水流多了,眼睛就会瞎掉的。”
叶齐哈对老婆婆很疑心,特别听她提到“九”字,更引起了叶齐哈的猜疑。他记得比丘曾经说过:江湖上传闻有一把魔山之钥,谁得到了魔山之钥谁就能得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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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丘现正四处寻找魔山之钥,江湖传言大梁皇宫有线索,叶齐哈知道比丘在大梁勾结了朱道,并杀害了大梁皇帝和太子,查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据说魔山之钥在九岭雪峰,但谁都不知道九岭雪峰在哪里?
今天见这老婆婆有些古怪,叶齐哈又记得比丘曾经告诉他,江湖中有易容高手,能随心所欲地改变自己的容貌,连亲近的人都看不出来。只有一个小小的地方可以看出,就是易容者的眼睛改变不了。叶齐哈看老婆婆眼睛蒙着白纱,心中愈发地怀疑。等他扯下老婆婆蒙着的白纱,见露出那双眯缝着的肿眼泡时他觉得自己多虑了。
于是叶齐哈说:“这简单,您和我们一起坐马车。等我们办完事,孙姑娘就陪着您去。”
“好的好的,你是孙姑娘啊!”老婆婆拉着孙若薇的手说:“可惜我看不清楚你的脸,你的心地真善良,我想你一定长得很美。”
“谢谢婆婆夸奖,那我们上车吧!”孙若薇说。
“好。”老婆婆站了起来,突然从她怀里掉出一卷纸来。富贵捡了起来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幅少女图。
“咦,孙姑娘,这不是你的画像吗?”富贵问。
“什么?我的画像!我看看。”孙若薇接过画像一看,只见画中的少女身材婀娜,梳着乌髻,发垂髫如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画像生动传神,使人有亲眼所见的感觉。
“这是谁画的呀,大师级水平耶!”孙若薇说。她见过叶齐哈为同安公主画的肖像也不及这幅画像。
“婆婆,您的这幅画像是从哪里来的?”孙若薇问。
“画像?什么画像?”老婆婆一脸茫然地问。
“就这幅,刚才从您怀里掉出来了。”孙若薇指指手里的画像。
“哦,孙姑娘,你说的是那幅画呀,我在长乐城里捡的,他们说是一张通缉令,我也不识字,只是看画中的女子有一对大眼睛生得好,和我家的小姑娘很相似,就捡来揣在怀里了。”老婆婆不紧不慢地说着。
“通缉令?”孙若薇感到震惊,谁又在通缉她?她看了看叶齐哈,叶齐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孙若薇拿着画像仔细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来,心说:“难道是喜宁那老太监?那应该有公主和我的画像才对呀!不对,应该不会是他。哎呀,不管了,反正我已经离开长乐了,他们想怎么通缉,随他们的便吧!不过,把我画得真美!”孙若薇把画像卷起来放好。
几人坐上马车继续前行。
“婆婆,您说您家也有一个小姑娘是吗?她长什么样?”孙若薇问。
“长得和孙姑娘差不多,大眼睛,可水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