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看向了于得水。
于得水心中暗自呸了一口,扈国运你个老东西,不是工部无事不参言吗?
今天蹦哒出来干啥?
他慢腾腾的站出来说:“在刑部而言,四位大人方才所参之事,纯属……放屁!”
“你你……”庞景思指着于得水说:“于尚书你身为国之重臣,出口成脏,简直有辱斯文。”
于得水不屑的看了一眼庞景思,说:“最起码我于得水说话讲究有理有据。
不比你们心内藏脏,捕风捉影便来污蔑旁人,真是杀人诛心。
作为一名朝廷官员,一举一动皆为天下楷模。
尔等今天所做所为,简直就是乡下长舌妇之举。”
“好,说得好。”姬宴翎大声叫好。
站在一边的成郡王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让他少说两句。
奈何姬宴翎就是个纨绔,所做之事皆随心所欲。
在发现自己老爹眼角直抽抽时,张口问道:“爹啊,您的眼疾犯了?”
“噗嗤”,不知哪位官员忍不住笑出声,忍得朝堂上的其他官员也忍俊不禁。
皇帝看下面一众人忍笑不止,索性哈哈笑出了声,说:“贤侄,你手里抱着什么呢?”
姬宴翎猛的回神,将小茶罐罐用衣袖包了包说:
“没有什么,从家里带的茶,打算去找好友同饮,半路见仙姝郡主需要人证,便跟着来了。”
“哼。”皇帝冷哼一声,心道我信你个鬼。
不过,面上不显,问道:“你来做何证?”
姬宴翎朝地上跪的四人努了努嘴,说:
“不是有人参臣的堂弟妹嫌弃臣的五堂弟残废了,我是来做证的,我弟妹可是半点不嫌弃的。
她对我五堂弟的心,那是天地可表,日月可鉴,海枯石烂,永世不变。”
姬宴翎叭叭叭的说完,得意的朝云多多昂了下头。
云多多扯了下嘴角,头上挂满了黑线。
她对姬宴温的感情这么深了吗?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楚谨信哈哈笑道:“哈哈,成郡王世子,你一个连封号都没有的世子,在这里混说什么呢?
你是仙姝郡主肚子里的蛔虫吗?你能代表仙姝郡主吗?”
在这个时代,郡王的封号是在身为皇子或世子时就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