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猛烈的咳了起来。
“需要什么,你快说!”花非语提了一下他的头发,厉声问道:
池边笑了笑,嘴里涌出大口大口的黑血。
他呲牙说道:“我不告诉你,我错了。
不该告诉你们那么多,反正我也要死了,干嘛说出来。”
虽然他的眼睛被石灰烧的一直紧闭着,但从他的表情能够看出,他此刻是有多么的懊恼。
“不说是吗,我数一个数,便片你一刀,说不说。”
花非语话落,已经削到了池边的胳膊上。
池边“嗷”叫了一声。
他怕疼,从小最大的毛病就是怕疼。
他使劲喘息了几口气,说:“我说,我说,你,你给个痛,痛快。”
“快说!”
“需要、需要八至、至、至十八岁的、岁的……”
他没有说完,就咽气了。
花非语懊恼的咒骂了一声,看向左朗。
左朗摊了摊手,说:“我们已经收获不少了,前几天袭击我们巡逻队的,看来就是跟他一伙的。”
“嗯,应该是了。走,去向将军汇报一下。”
这里真是太臭了!
……
滇西洲关于黑衣人的消息,在五天之内,连续三封八百里加急,送进了皇宫。
皇帝差实被震惊了。
在京城内,竟然有那么多东倭黑衣人。
他这京城是筛子吗?
震怒之下,刚下朝回家的八贤王、兵部、兵部、刑部三位尚书被紧急召回。
就连自己在京中的四个残疾儿子,也一起宣进了宫。
毕竟,这事关系到姬氏皇朝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