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以后,她已经羞得满脸通红,耳朵发烫。
她揉了一把滚烫的脸,让自己恢复一下正常,又将温水袋放在管家说过的几个地方,期间叫了他好几声,可他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用巴掌,在他脸上由轻到重地拍了好几下,严松青一点反应也没给她……
“松青!松青!!”
【管家,他死了吗?】
傅怜雪又气又急。
【没有,只是深度昏迷,宿主可以用棉条浸湿,将盐糖水滴在他嘴唇上。】
她一一照做。
滴几滴水,又给他揉搓四肢,反反复复好几次,表弟的身上,终于开始有了些温度,脸色虽然还是很难看,却不会像刚才那般能吓死个人。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体温一升,就一发不可收拾,蹭蹭蹭地往上涨,不过一个多时辰,摸上去就已经烫手了。
用管家出品的体温计一测,已经四十度了,管家说,过了四十二度,就有烧傻的可能。
勉强灌进了几口退烧药,其他的全都顺着脖子流了出来,还好她有先见之明,一开始就在他脖子上垫了一条帕子,不然这件刚换的衣裳,又糟蹋完了。
就这,体温也还是一直居高不下,半个时辰过去,依然还是没有退下来。
【管家,还有什么法子吗?】
【不要捂汗,先将他身上的棉被掀开,换上外套盖着……】
【退烧有一个过程,急不来……】
傅怜雪一点法子也没有,只得坐在那里干瞪眼。
手上忙个不停,不是喂水,就是揉搓四肢,时不时呼唤几声,在他脸上或轻或重地拍几巴掌。
想起秦阳那个鳖孙还躺在外面,不想让他那么轻易死掉,傅怜雪抽着空档,又出去了一趟,拖死狗一般地将他拖进了山洞。
秦阳早就醒了,冻得瑟瑟发抖,上牙不停地敲打着下牙……
一见到她,他就抖得更起劲了,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松青,松青兄弟怎么样了?”
“小莲,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原谅了我这次,我当牛做马报答你。”
揉了揉自己扇表弟扇得微麻的手掌,傅怜雪拿上电击棒,在秦阳惊恐的眼神中,又给了他好几下,眼看要晕了,她就停下,过去照顾一下表弟,等空出手来,又去电他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