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长正大人。听闻时闻阁下为了刀匠,不惜割腕取血呢……虽然有过,却也有功啊。而且,您要是拿时闻试刀,说不准您在刀匠们的心中威望会大打折扣……”
丹羽一个眼刀劈向在一旁看似求情,实则拱火的埃舍尔,然后低顺眼眸,在长正面前尽显谦卑。
“时闻今晚却有冒犯之处,丹羽愿代为受罚。”
“你?”御舆长正冷冷笑了一声。
“我也愿意。只要不伤害时闻。”倾奇者眼中满是坚定,抱着怀里无声的少年,一刻也不肯撒手。
“……为什么?”黑发的少年用着气音,询问着纯白的少年。
闻言,倾奇者手抚向时闻的后脑,抱得更紧了一些,“别怕,时闻,我在。”你只是太累了。
别怕,我会保护你。
“哼。”御舆长正冷哼一声,“把他关起来,别让他发疯。”
倾奇者松了一口气,安抚性地抚了抚时闻的后背。
太好了,时闻。
“时闻?”倾奇者看到了少年空洞的眼眸,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比起他,时闻更像是个人偶。
“先走吧。”丹羽提醒发着愣的倾奇者。
倾奇者点点头,打横抱起安静得如同死物的少年。
太轻了,像一片羽毛。
时闻被带回了桂木的住处。
倾奇者将时闻放到床上,眼睛盯着少年的右耳看了很久。
那里……似乎之前有什么东西来着。
眼睛扫到少年还在流着血的手掌,倾奇者回过神,拿了外伤药和纱布过来。
小心地仔细地为时闻包扎。
看着明显情绪不对的少年,倾奇者不会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他只需要保护好他的少年就够了。
“时闻。”倾奇者紫藤花色的眼眸温柔地看着时闻,“不要伤害自己呀。”
不要伤害自己呀,会有人为你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