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被资本家压榨的工人阶级一样,没钱喝酒。
不知为何,我的内心突然变得无比平静。
我看到居酒屋老板的表情也一点点变得冷酷。
他仿佛也要像我挚爱的冰雪一般,将我推到遥远的热带南国。
很恐怖。
无法想象以后没有酒喝的日子。
但我心中并不慌乱。
这就要说说我不慌乱的原因了。
03
“挚友,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
“哪句。”
“我噶了的那句。”
我很忧伤,因为我是真噶了,也是真复活了,但我的友人并没有露出那种见鬼的表情,这让我很挫败。
我以为至少能把太宰治吓得屁滚尿流的。
但太宰治只是说:“哦。”
我更忧伤了:“你就这点反应?我是噶了,不是睡了,也不是去三途川散步又走回家了,你能不能给死亡一点尊重?”
也许是我质问唤醒了太宰治的良知,他竟然破天荒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委婉地向我解释:“因为我干这行的时候,见过的死了又活了的人,其实不少。”
我懵了。
我开始怀疑太宰治的职业。
我一直以为太宰治是个辅警,每天跟在警察屁股后面背黑锅的那种。
因为他那工作单位一听就不怎么靠谱,叫什么武装侦探社,听说还是什么横滨的黄昏还是啥玩意的。
武装这个词就很不官方,很像那种会被全世界联合围剿的违法组织。
侦探这个词又显得很小家子气,比如现在烂大街的xx侦探事务所,里面的侦探全是干警察干不下去,出来给人找猫调查婚外情的家伙。
原来武装侦探社的工作内容,是在跟死人打交道。
这让我感到一丝丝钦佩:“原来你是搞殡仪的啊,以后找你主持葬礼能给内部价不?”
太宰治的表情变得很怪。
反正我是看不太懂。
就好像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每天都要spy木乃伊一样。
太宰治,果真是谜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