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小脸爆红。
这个颜色我很熟悉,在梦里那团马赛克背后,我经常能看到这抹红。
通常情况下,初初会羞得捂住我的嘴,我则是轻轻在她的掌心印下一吻。
但时过境迁,世事无常。
如今的中也捂我嘴,我只怕他想噶了我灭口。
就连相信爱情的统宝,也停下了念黄文的播音腔。
在寒风中对我说:很好。
你是我带过胆子最大的一届宿主。
呜呜!看来我命不久矣!
我颤着嗓子打算在临死前挣扎最后一次:“中、中也先生——”
富哥闻声眼睛一红:“你喊我什么?!”
“……初、初初?”
富哥:“……说。”
我说什么啊我说?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听到中也先生这个称呼就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吗?
你怎么对初初这个名字接受得这么彻底啊?
中也的表情又变得危险起来,他几乎是咬着牙问我:“你后悔了?”
不等我回答,他就自己得出了莫名其妙的结论。
“你后悔了,对吧,前几天还在梦里坐在我的腿上要我喊你老公,说我以前都是这么喊你的,现在却摆出要跟我划清界限的样子,难道在现实里见到我,就让你感到这么失望吗?”
“我只是、我只是暂时没有想起来我们的过往,不能给你曾经那样深刻的爱情,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寻找我丢失的东西了——”
“你还记得你在梦里是怎么对我说的吗?”
“我能习惯远距离,爱总是身不由己,宁愿换个方式,至少还能遥远爱着你,爱能克服远距离,多远都要在一起。”
“失忆的人是我,现在你也忘记了吗?”
我搓了把脸。
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
如果从初初根本没有失忆,那些过往都是我自己脑补出来的开始解释,我可能马上就会变成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