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你看着我说实话。”我的声音略沉了沉。
“白老板,我想的,可是,我们没有钱。”阿夏满脸失落。
“想读咱们就去读,这钱我来出,等以后阿夏考中了大官再还我。”我摸了摸阿夏的头。
“白老板,这怎么行呢?”阿冬震惊地看着我,连连摆手“不能让您出这个钱的。”
“阿冬,你听我说。”我拉住阿冬的手,“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是最低的,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资助阿夏读书也是为了我自己。若是今后阿夏能当官,于我也是有益的。”
“你就当我是为自己牟利,不必觉得亏欠。”我继续道。
阿冬拉着阿夏,不顾我的阻拦,硬要给我磕头,“白老板的大恩大德,我和阿夏没齿难忘。”
第二天,我就带着阿夏去鹤泉书院交了一年的束脩。因为要上学,需要一个正经名字。阿夏的名字还是阿冬根据自己的名字给他取的。于是阿夏决定跟随我的姓氏,求我给他取个名字。我给他取名叫白子夏。
阿夏白天读书,晚上就回我的新铺子,我睡在里间,他就在外间打地铺。
阿夏的性格很活泼,在书院里交到了不少好友,每日他都带着自己的同窗来买饭,我也乐于给他的好朋友们多加一点肉。
一日,其中一个小胖子指着我问阿夏,“白子夏,白老板是你的谁啊?”这下把阿夏难住了,他从来只叫我白老板的。
我笑着给他解围,“我是他的表哥。”我冲阿夏眨眨眼。
阿夏和阿冬是知道我的女子身份的,毕竟我们一起住了那么多日子。但是我平日一席男装示人,阿夏也知,我这是为了安全。所以他也配合我,“对,这是我表哥。”
阿夏是个刻苦又聪明的孩子,书院的夫子常常夸奖他。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又到了一年新年。这一年两间铺子一共盈利了520两。我把零头的20两全给了阿冬,当作她的年终分红,另外也给阿夏包了个大红包。
加上之前的100两存款,我目前已有600两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