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就是执意生下了你,你父亲才在外面买了宅子,把咱们娘俩安顿下来的。”
“算了算了,你父亲不过是个县尉,身份没法跟现在这个主人相比。”
潘二嫂絮絮叨叨的跟女儿讲述着自己的处世哲学,潘小莲红着脸低头默默的听着。
……
到了晚上,曹昂吃过晚饭之后回来,小莲伺候他宽衣解带。
他的这间卧房分里外两间,平常他在里间睡,小莲服侍他宽衣之后就去外间卧榻上睡,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今天晚上曹昂却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小莲把他的外衣挂在衣架上,踱步出了外间,可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吹灭油灯。
曹昂以为小丫头还有什么东西没取。
可是过了片刻就见小丫头挑帘进来,下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及膝亵裤,上身穿了一件红色心衣(吊带装)站在曹昂的床榻前。
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她像一只小白兔一样显得楚楚可怜,娇俏动人。
“你这是想干啥……”曹昂咽了口唾沫。
“阿母说让奴婢侍寝,以便早些给主人诞下子嗣,”小莲低着头声若蚊蝇,双手使劲扭着心衣的衣角,以掩饰紧张。
“你太小了啊,”曹昂叹口气。
“可是奴婢已经十五了,”小莲认真的回答道。
“我说的不是岁数,”曹昂摇了摇头。
小莲:“……”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顿时感到一阵愧疚。
“主人是不是讨厌奴婢?”
“哪里话,我要是讨厌你,怎会把你带在身边?”
“那……那奴婢日后使劲吃饭,以便早日长大,然后再侍寝。”
“这些都是你阿母教的?”
“嗯,阿母说,只要能给主人生下子嗣,以后就算有了保障,主人看在骨肉的份上,就无论如何也不会赶奴婢走了。”
“放心吧,生孩子的事,日后再说,我不会赶你走的。”
曹昂苦笑了一下,这小莲虽然口称十五,但应该是虚岁,实际上估计还未满十四。
若是碰一下,后果都写在刑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