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等着他发泄。
待病房恢复了平静,我咧了咧嘴角:「可是你并没有给我机会让我开口啊。」
沈时宴顿住了。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懊悔。
我故作大度地在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司晴是不是脱离危险了,能救下她再好不过了。」
「说起来我原本不想接这场戏的,是司晴非要让我接,我已经很努力地去保护我的宝宝了,看来他跟我没有缘分。」
我说着说着哭起来。
沈时宴手忙脚乱地替我擦眼泪:「会有的落落,以后一定还会有的。」
我别过身,捂着被子抽泣。
「落落,你看看我。」
我紧捂着被子不放手:「时宴,你先离开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沈时宴在原地盯了我许久。
几分钟过后,病房里恢复了安静。
窗外雨声潺潺,有一人冲进了雨幕里,疯狂呐喊。
沈时宴终于开始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这还不够。
13
被轻轻关上的门又被不速之客打开。
沈延将保温桶递到桌子上:「保姆炖的鸡汤,你补补身体。」
我好笑地推了回去:「我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补哪的身体。」
沈延见状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那日看到道具师心虚的眼光,我猜到司晴在我威亚上动了手脚。
我索性将计就计。
给沈延打了电话,要他来片场,我出事时送到他家的医院。
只是司晴比我想象的对自己要狠。
如此更好。
司晴的伤势其实不足以让人输血,可我还是做给沈时宴看了。
沈时宴的反应也丝毫不出我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