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姐们儿心大啊,前男友气病了亲爹,她转头就跟别的男人搞上了」
华浓听着身边的冷言冷语,一群狗杂碎,当初舔她的时候是什么狗样子都忘了?
她缓缓转身,望着围在一起嚼舌根的人,浅勾了勾唇,朝着他们走过去。
众人看见华浓过来,脸色一变。
想四下散开,虽说华晋要不行了,但是华浓这么多年在他们心中留下的印象还是没变的。
搞不好就要过来削他们。
“让你们走了吗?”华浓懒洋洋开口,目光中泛着压迫性。
一姐一开口,整个场子都安静了。
华浓哧了声,掸了掸指甲:“安静的正好,让大家听听你们在聊什么。”
四周的客人各个伸长脖子看好戏,华浓京港一姐的名声可不是虚的,她向来有仇必报。
嚼舌根的几人被大家看得面红耳赤。有人梗着脖子开口:“华浓,不至于吧?法律倡导言论自由,我们说什么是我们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华浓娇懒的目光缓缓一抬,轻笑了声:“说什么当然跟我没关系,但是你们说我,那可就跟我有关系了。”
“你有证据吗?”那人死鸭子嘴硬。
话刚说完,身后有人哧了句:“我就是证据。”
说话的人一回头,看见褚蜜站在她们三五米远的地方,这个距离,想不听见都难。
脸色一变。
“你————。”
“你该不会是想说我是华浓朋友,肯定会帮她吧?天地良心,我站这儿很久了,大家都可以作证,这么近的距离我要是听不见,岂不是耳朵有问题?”
“哗啦————,”华浓抄起一旁服务生手中的酒杯,一杯酒泼到了女人脸上。
“华浓,你个贱人,你真以为我们怕你呢?这些年要不是你爸在后面给你撑腰你算什么?你爸一死,你以为你还是京港一姐呢?难怪霍方杰绿了你,活该他绿你,我们还以为你矜持呢!跟霍方杰订婚一年都不给人家碰,结果人家前脚绿了你,你就爬了陆敬安的床,还不是婊子一个,你他妈的真觉得自己了不起呢?”
砰——破口大骂的女人被人抬脚踹飞了。
现场一片哗然。
“陆敬安,你什么意思?”
“就这么个意思,”陆敬安收回修长的大腿,伸手掸了掸裤子上沾染着的灰尘,浑不在意的语气跟刚刚踹的不是人一样。
“女人之间的事儿你也来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