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怒气冲冲瞪眼。
阮卿正气喘吁吁跑,忽然一阵熟悉的味道飘过,她眸光微闪看向一辆外面看起来很普通的马车,渐渐停下脚步。
阮筝也被带着停下。
“怎么了?”
阮卿嘟嘴,“碰上了个熟人。”
她缓缓走到马车旁,拉着阮筝跪下,“见过太子殿下。”
众人大惊,太子也在?
不论真假,其他人也不敢耽搁,陆续下了马车。
“怎么发现的?”车内传来一道冷冽男声,果真是谢宴。
阮卿仰头,乖顺,“只有殿下才用这么高贵冷艳的香,毕竟民女近身闻过的。”
其他人跪拜的同时,内心也开始翻江倒海,这朵小白花竟然跟太子近距离接触过?
有多亲?
多近?
多不可描述?
有人掀开车帘,谢宴站在马车上,眯眼,“胆子大了不少。”
阮卿惶恐,咬唇,“民女只是想关心殿下,问一问,您的病好了吗?”
惊天大瓜,太子生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
关系果然够密!
谢宴眸光威压更甚,“你觉得呢?”
有点吓人,阮卿腿软,回答的声音都带了小颤抖,“民女以祖传之术为您点香祈福,您如今定然已经安康。”
谢宴觉得她今天的胆子真有点大,都敢明目张胆利用他做宣传了,倒比之前的哭包怂样顺眼,开了点兴趣,“哦。”
这是可以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了,阮卿大喜,壮着胆子抬头,眼角波光流转间满是期待,“殿下,您对民女的投名状还满意否?”
“嗯。”
“民女还是有点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