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沉不住气,谁先输一截。她不敢拿家人赌,只能认输。
阮卿忍痛从随身荷包里掏出一把小金猪、小金兔、小金鱼等,一个个都有大拇指头那么大,是她最最喜爱的物件了。
她自小是个小财迷,又特偏爱各种娇小玲珑之物,因此家中长辈逢年过节都送各种小金饰。
核桃也心疼,只挑了最小的几粒金鱼,“姑娘,这些就够了。”
阮卿松口气,板脸,“去吧。”
怕再遇见脑子不太好的荣公子,阮卿找了附近的凉亭坐下,让樱果摆了小桃煎、白香果茶吃。
她正吃的两眼弯弯,就听见一深一浅脚步声,这才叹口气恋恋不舍放下吃食,起身行礼,“太子殿下,万安。”
“少假笑。”谢宴冷斥。
阮卿气,强行忍下,只当没听见。
郑建安强行将樱果和核桃拉走了,只留下两人。
谢宴尝了杯果茶,嫌弃丢开,这都喜欢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吃食。
阮卿软糯糯的道:“殿下最近睡的怎么样?”
“尚可。”
“不可能!”她都看见他眼底浓重的黑眼圈了。
谢宴斜眼,“你夜里与我一起睡了?”
阮卿瞠目结舌,脸蛋红红,扭动腰肢离他远一些,“没有!”
谢宴冷笑,“没那胆子,少耍小聪明。”
阮卿气得想哭,可她忍着,才不在他面前哭,“那个。”
“我不喜欢鱼。”
“啊?”
谢宴捏出一粒小金鱼,“孤喜欢小白兔。”
无耻,渣男,没品!
阮卿心里一通骂,面上可怜兮兮,娇娇的道:“殿下找到那两人的墓地了吗?”
“两人?”谢宴眸光渐冷,“提醒你,孤说过不喜欢耍小聪明的人,再有一次,就不是受伤那么简单了。”
阮卿霍然起身,大伯在狱中被打,果真是他的手笔!
“想挠我?”
阮卿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她只敢想想,没敢行动啊。
谢宴鄙夷,“你们女子,不就只会这些个招数?敢伤孤,你们阮家罪加一等,怕不只是抄家流放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