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张大可的司机杨小安,如约来接林冰一行。
燕福楼,位于岛上的中心地带,市面繁华,各种工匠占据着街道的黄金地段。
走进包间内,大佬们都已到齐,张大可为林冰一行,介绍各位来宾,互道寒暄。
酒菜已经上齐,与包厢的环境,相互映衬。
张大可拿起酒杯,清了下嗓音,开场道:
“今天,承蒙各位同僚,来为我的朋友,接风洗尘,我张某人,在此深感荣幸!
在此,略备薄酒,祝大家,吃好、喝好,我先干了这杯,大家随意!”
众人在热闹的氛围中,品酒、闲聊,不知不觉,已是酒开五盏。
这时,一位夫人说道,“听说林先生医术不错,可否为我把把脉?”
张大可一听,“嘿,王夫人,你在哪听说,林先生会医术,可别扫了大家的兴。”
“林先生,你可为张一航的夫人治过病?”王夫人并不理会张大可。
轮到林冰惊讶了,“你是张一航跟我提到的那位朋友?”
“正是,我可一直等着你登门,为我治病呢。”王夫人莞尔一笑。
妇人接着道,“认识一下,这位是我夫君,目前做矿业生意,张一航也有股份。”
林冰惶恐抱拳,“失敬,失敬,我自罚三杯!”
“林冰,你小子行啊,闹了半天,我是牵线的,你们才是正主啊!”
张大可出口调侃,大佬们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女士,端庄贤淑,一定是林夫人吧!来,我敬林夫人一杯。”
王夫人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走到白眉身边,给白眉满上。
白眉落落大方地端起酒杯,“谢谢王夫人,初次见面,虽然我不胜酒力,但这杯酒,我敬你!”
宾客们谈笑风生,大佬们更是放下了身段。
这时,一位大佬捂着胸口,想说什么,下一秒,头一歪,趴在桌上不动了。
“老齐,你怎么了,快醒醒,”
“别动他,”林冰见状,急忙提醒众人。
林冰为他把了把脉,立刻把病人平放在地。
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解开他的上衣,露出心脏部位。
只见心脏部位的皮肤发青,林冰在他的胸口处,施针十余枚,手指不断地弹动。
过了有五分钟,只见银针渐渐发黑,众人皆惊。
十分钟之后,老者慢慢睁开了眼睛,“我这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