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割手雷启动了。
八条能够切开一切的切割光束自手雷内部射出,在手雷本体的高速旋转之下,顷刻间便将倒霉的枪手们切成了满地的血肉与碎骨。
他们手中的光枪和身上那看似坚实的甲壳甲同样没能逃过被切开的命运。
这场针对二人的袭击除了造成了值班室的财物损失外,几乎没能造成其它任何伤害。
待宫敬雪用冰锥杀死最后一名枪手后,她来到了凌霄面前。
被凌霄从黄泉领域中拖出的枪手此时正满脸震惊与恐惧地看着遍地的尸体。
宫敬雪蹲下身,用一根极长的粒能冰锥抵住了这名枪手的咽喉,稍稍用力,尖锐的冰锥没入其血肉中,将藏在寒冰之下的粒能释放到了他的体内。
粒能入体即便对于粒能师而言也是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伴随而来的恐惧感,与强烈的心悸。
哪怕是治愈粒能技也是如此,尽管它们已经被刻意调低过可能造成的痛苦,但大部分人,包括受到治疗的粒能师还是坦言接受治愈粒能技时会体会到剧烈的疼痛。
十几秒后,宫敬雪将冰锥拔出来。
不等这名被俘的枪手喘上几口,她再次将冰锥刺进了他的咽喉。
多种感觉混合而成的痛苦再次将他淹没。
凌霄则时刻注意着他的终端机表盘。
如果他撑不住了,那自己就要迅速给他打理智增幅剂,以免在他没有吐出任何有用情报前便炸成了黑蛹。
好在这家伙还算争气,被宫敬雪这样折腾,理智居然没怎么降,终端机表盘依旧是黄绿色。
但终端机表盘的颜色终究不能完全体现出他此时此刻的感受。
如此往复了几遍之后,被俘的枪手终于不堪重负,崩溃嚎哭道:“你到底想问什么?别再来了……”
然而宫敬雪没有理会他,再次将冰锥刺进了他的咽喉。
这次足足持续了约半分钟,宫敬雪才将冰锥拔出。
被俘的枪手在遭此巨大折磨后双眼翻白,脸上满是鼻涕,眼泪和口水,整个人处于生理和心理双重崩溃的边缘。
这时候,宫敬雪说道:“给他药。”
凌霄点点头,从储物空间中取出理智降幅剂和混合急救液。
两针下去,近乎昏阙的被俘枪手再次清醒过来。
他用近乎哀求的声音求宫敬雪不要再来了。
宫敬雪只是用冰锥拍着他的脸颊,淡淡地说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是享受让你痛苦,让你尖叫的这个过程,仅此而已。”
话虽然这样说,但宫敬雪没有再用那根冰锥刺入被俘枪手的咽喉。
被俘枪手发现了这点,但他并不敢赌宫敬雪下一步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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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还是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地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