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
“是啊,他家不但穷,还有两个耗银子的老人,也只能这样了。”
“先娶了黄姑娘,借黄家的门路,在衙门谋个差事,有了官差的身份,拿捏一个村妇还不容易嘛?”
“那就让她多蹦跶几天?”
“您以为儿子想让她离开?这两天没她侍候着真不习惯,这是黄姑娘的意思,儿子怎么能力?”
“又不和村里人来往,除了孙家他们啥都不是,儿子不在乎。”
围墙塌的地方也要弄弄,房墙掉落的泥坯也要补补,灶台也要重新垒,算来算去活还真不少呢。
“这事说来话长了。”
“儿子的前途还没着落,这段时间您老还是老实一些吧。”
庄石给她端过一碗白开水:“我把柴房收拾出来,给你盘个土炕,总不能一直睡草堆上。”
“村长,庄家是咋回事啊?”
看着空间所剩无几的银子,秦月无奈的背起竹筐子,提着砍刀去了后山。
“这不是好奇嘛,您就给说说呗?”
“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气死我了!再怎么也要等娘醒过来呀。”
来到柴房看了看地方大小,转身又到围墙的一角看了看,要想把木柴腾出来,得先搭个结实的棚子才行。
“石头,石头啊,你在哪儿?”
秦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满院晒的泥砖,今天收获不算大,但也是满载而归,她坐在板凳上看着泥砖问道。
“可她都这把岁数,还能给你生儿育女吗?”
“你这个不孝子,我和你爹死了就死了,可你还活着,你有手有脚干点啥不行,要娶也得娶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这么糟蹋自己?”
项氏是个死要面子活罪的人,穷不说,礼道非常的多。
“好些天?”
“哼,真是便宜她了,当初就不该放在她离开。”
“是啊,爹的病比您重一些,可能还得一两天才能醒来。”
“娘,先吃点东西吧。”
“都快被你气死了,吃什么吃?”
可是闻到蛋香味,她还是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