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火对黄家来说,伤了筋动了骨。
<divclass="contentadv">次日,庄家人起床,该做什么做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青石镇,迎来了一队官差。
他们把黄家侦察个遍,也没有发现珠丝马迹,向黄家主寻问最近做过什么,有什么仇家,他也说不出来。
总不能说自己多次买凶杀人的事吧?
更不能说,有可能是他的商业死敌干的,没凭没据,若被对方反告,那就是诬陷罪。
齐氏灰头土脸,坐在一边的台阶上,还真在抹眼泪。
她的嫁妆没了,家里库房的东西也没了,黄家表面风光,实则早就空洞洞,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都是问题。
不哭才怪!
送走了官差,黄家主紧皱眉头,他压根就没往秦月身上想过。
一个小女子,能逃过此次劫杀就不错了,哪有能力反过来放火偷窃?
那么多东西,她一个人也带不走呀!
好在,黄家在县城还有宅子,可以暂时去那里居住,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就这样没了,就这样在他手里没了。
要说不心痛,那是假的。
这边,黄东海接到信儿,立即来到老夫人的卧房。
此时她正在用饭,看到儿子过来,忙拍拍炕,示意他坐下。
“一起用吧?”
黄东海摇摇头:“娘,我说个事,您得挺住,不然儿子不敢说。”
“是跟老大有关吧?”
“嗯”
“都断了关系,以后不来往了,还有什么事我挺不住的?”
“老宅被烧的干干净净。”
老夫人身子一晃,差点晕过去,那是她和丈夫的心血,就这样没了。
于是闭了闭眼睛,心痛的说道:“即舍了,就舍的干净,哪儿都可以安家,哪儿都可以养人,无妨!”
话虽如此,可黄东海还是看到母亲眼中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