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衣裳上有什么东西?”皇帝让刘东余搬了把椅子放在苏墨远床前,他坐下后问道,“你与徐行之在乐川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回父皇的话,乐川郡内确实有人私铸铜币,而关键证据就在儿臣那件旧衣裳内儿臣怕不妥当,把那信件封存在了衣服的夹层里,否则此次遇害,只怕连证据也要被搜刮干净!”
皇帝的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此番你与徐行之遇刺,是有人想要毁灭证据?”
“正是!”
皇帝眉头一皱,正要问是谁,刘东余便恰好把那两件脏衣裳带了过来。
“陛下,殿下,万幸这时间太监宫女们都在吃饭,这两件脏衣裳还没洗呢!”
皇帝一挥手,刘东余便把那两件衣裳递给了苏墨远。
苏墨远找到自己的衣裳,翻开里层,用力撕开缝线,里面的信纸便随着这个力道洋洋洒洒的飞了出来。
皇帝沉着脸,弯腰拾起地上的一片信纸,扫了一遍后,气场更低了。
“好好好,好个李家,好个李蕴松!”
皇帝捏着信纸的手用力排在椅子的把手上,把刘东余吓了一跳。
“陛下,注意您的身子,别被气坏了。。。。。。”
“父皇,此次在半路拦截我与徐行之的人乃是千屠寨的匪众,儿臣现在才知道,原来千屠寨本就是多年前李家与杨家共同建造!”
这可是大事,刘东余的眼神都不敢乱瞟,只能低着头当自己不存在。
皇帝听到此言,捏紧了拳头,这些年剿匪受阻的情形不断在眼前浮现。
“怪不得。。。。。。怪不得啊。。。。。。”皇帝怔怔道,“每一次说要剿匪,李杨两家都会出来反对,纵使是派兵前往,那李家带兵的人也都是无功而返,原来千屠寨本就是他们所建!”
“不止如此,父皇,这次私铸铜币一事,不仅是李家主导,就连。。。。。。”苏墨远顿住,抬头看着皇帝,慢慢道,“就连皇兄,也牵涉其中。。。。。。”
苏时亦已经被圈禁,在苏墨远上头的皇兄那便只有苏临域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