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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河以北的营帐中。
因为冲动出手而被徐庭派人押下去的徐行之正端正的坐在屋内,脸上丝毫不见方才的急切与难过。
“将军,您为何。。。。。。看上去一点都不难过?”
厉权作为行凌卫的首领,跟在徐行之身边也挺久了,对徐行之的心意自然略知一二。
一向稳重的徐行之一听那晋国新帝要求娶元姝郡主,都急得提剑动手了,可见他对元姝郡主是真心的。
徐行之翻了一页书,淡淡道:“你不懂,下去吧,我自己静一会儿。”
“是,属下告退。”
厉权一走,徐行之便放下了书。
事到如今,还是走到了今天,为了能正大光明的和商语凝在一起,赫连宸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徐行之自嘲一笑,前世今生,他都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而已。
此番他若是不表现得急切,徐庭必定会怀疑赫连宸和陆宸那样像的脸,徐行之不想带给商语凝任何一丝困扰。
“只要你过得好,便好。。。。。。”
徐庭站在营帐外,听到徐行之这低声的叹气,心里也不是滋味。
想他戎马半生,也算是风光荣耀,可连给自己儿子争取个心上人都做不到。
“行之。”徐庭撩开帘帐走了进去,“来,陪我喝酒!”
徐行之抬眼,眼中没什么情绪:“太医说了,你不能喝酒,你要是想旧伤复发在床上躺一个月起不来,你就喝吧。”
徐庭一噎,他一巴掌拍上徐行之的头:“你小子,我看你难过才想着来陪你喝酒,你倒不识好人心!”
徐行之倚在靠背上:“我没什么好难过的。。。。。。”
反正她从来也不会属于他,曾经是,现在是,未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