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宸并不看他,只问:“疑墨,你如何想?”
疑墨沉声道:“重弩,撞车行在前。。。。。。先攻破城门。”
赫连宸赞许的看他一眼:“听朕号令,待再行三里,两炷香后!以攻城车为掩护,噬影军左营为先锋,上城楼,杀辽国守城士兵。右营随郭小将军所率定军,攻城门,待到城门开,盾牌手、刀斧手、弓箭手在前,步兵在后结二龙出水阵,骑兵随朕冲杀!”
“是!”
圆滑的参将心下隐有不好的预感,他抬头朝赫连宸看去。
既然不调用他,那便说明他已经不需要他了。。。。。。
就在参将抬头时。
赫连宸抽出长剑,与方才的高声不同,这时他只是淡淡道:“参将王余,临阵脱逃,畏死不敢护主。。。。。。杀之。”
剑光一闪。
参将当先喉头一道血线划过,从马上摔了下去。
与皇帝未领军,威严便不足相同。
将军不打仗,同样也收服不了军心,上下士兵,无一人会为其抛头颅洒热血。
赫连宸眉眼更见冷厉,他道:“离明曦大长公主征辽国,已过去二十余年。昔日,晋国噬影军,结三才阵,辽国何其骁勇凶猛,也依旧被斩于马下,辽国大王布屯尸首曾悬挂于城门上足足半月,威慑辽国长达三年!如今明曦大长公主不在,可噬影军未亡!晋国男儿本也是忠肝义胆、悍不畏死之辈,今日便当随朕,再征辽国,建功立业,一雪前耻!”
“建功立业!一雪前耻!”
“一雪前耻!!!”
众士兵随他身影稳步向前,朝郦城走得更近。
他们踩过这参将的尸首,望向前方城楼。
当第一道飞爪勒住城楼,龙虎营士兵手脚并用飞快地爬上去时,城墙上不只何时睡着的辽国士兵,方才睁开了眼,便被捂住口鼻,一刀封喉。
辽国将军此时,还尚且睡在晋国舞姬的床上,手中还拎着酒壶。
里头装的,也是晋国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