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手:“烫到了。”
他急忙握住她手腕,将她的手放在冷水下冲。
一边:“没事,过会儿就不痛了。”
又问:“好点了吗?”
她看着他,点点头,喉间涌起一点蜜液。
如果是别人,估计第一句首先是“下次小心”“你怎么那么笨”“你怎么不多注意”的隐隐责备,给人伤上加伤。
他不一样。他总先安慰她,先去抚平她的痛处,让人感到他是真的心疼。
她想说一点点痛,已经好了。
但她忽然舍不得他的手心,那点他的温度,即使微薄。她低下头,当自己还在剧痛。
水龙头一直涌出,哗哗作响。
他们看着水,默不作声。
一时说不清,这里是喧嚣,还是寂静。
也分不清,她是欣喜,还是疼痛。
夜色浮游,淡淡月光下,他的手心慢慢往下,握住了她的手,还痛吗?他问。她看了他一眼,慢慢摇头。
忽然地,他牵起她的手,往他脸上挨近。
直到指尖贴到他的唇。
她瞬间绷直了身体,小腹颤着,心跳一声声地剧跳。
她看他清冷神色下,慢慢地,却将她食指含入嘴中。
一时间,被柔软温暖的口腔吸附。
就像不慎触电,从脊椎到大腿根,一瞬间,她感到一种发麻的酸感狠狠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