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侯骑乘战马,高高在上,别人会害怕蹇适,可他不会!
钟泽老了以后,北疆需要他去镇守!
即便大周天子,如今也器重于他。
“天子仁义,可不想看到清河郡血流成河。”
蹇适心中没底,按照萧遥告诉他的“剧本”开口道:“冀州百姓已经被叛军劫掠,咱们身为官军,岂能行屠城之事?”
舞阳侯眯眼看向蹇适,一个阉人胆敢对他说教。
“蹇大宦,让开。”
“舞阳侯,放肆!”
蹇适怒从中来,曾经他也是贫苦百姓,家中的弟妹嗷嗷待哺,父母辛苦劳作,依旧没办法养活一家人!
父母双亡,蹇适承担起养育弟妹的责任,可沉重的赋税,使他没办法,只能净身入宫!
回想到自身经历,蹇适咬牙坚持,“咱家,竟然会为了贱民挡在舞阳侯面前?罢了!曾经的咱家,也是他们!”
舞阳侯本以为蹇适只是装装样子,却没想到对方真的要阻挡他屠城。
“蹇大宦身为内相,何必干涉外朝之事。”
舞阳侯看向蹇适身后的萧遥,这一次的事情,莫非又有那小子参与?
“本侯再说一次,让开。”
舞阳侯亲兵上前,就要擒拿蹇适。
“大周太祖之弓在此!何人敢乱动!”
萧遥取下背后战弓,怒视舞阳侯道:“樊震!见此弓如见大周太祖,还不滚下马来!”
太祖飞将?
唰!
大周军队,纷纷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