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出来,碰到刘莎她们。
刘莎大吃一惊,“你不是说不参加高考吗?”
“那是之前,现在我也想来凑凑热闹。”宋清秋坦诚道。
刘莎的同伴鄙夷地瞅着宋清秋,“你们家穷,我看你的脑袋也灵光不到哪里去。你参加高考好比站着茅坑不拉屎,白白浪费资源。”
宋清秋没理会这种无事找茬的人,这时她看到初中的一位女同学于晓英,上前打招呼。
这个女生学习不错,可惜他父亲成分不好,好在今年高考政审明确要求对所谓家庭出身不好的考生应一视同仁,主要看本人表现,破除唯“成分论”。
女生才鼓足勇气前来报名。
刘莎的同伴阴阳怪气道,“哎,又一个不安心劳动、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得到完全改造的人,政审肯定不会给她过,枉费力气。”
为了显示自己的优越感,她的嘴里的毒液似乎从未停止流淌,无时无刻在侵蚀周围的人。
利益面前,人心才是世上最恶毒的玩意!
宋清秋愤愤然,故意提升音量,对女同学说,“不要听驴叫,它再叫也变不成人。我相信,你肯会过审。”
“谢谢你清秋。”
“客气什么。”
宋清秋拉着于晓英往前走去,边走边聊着问她想报考什么专业。
刘莎她们被晾在一边,在寒风中凌乱。
同伴没了法,一拳打在棉花上,她也泄了力,只得挥手示意刘莎回去。
相比之下,刘莎淡定了很多,望着宋清秋纤弱的背影,倏地笑出声。白璐说得对,只要有宋清秋在,总会盖住她的锋芒。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冒了出来,刘莎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她一肚子的坏水也咕噜噜的响。“我想到了一个出气好办法。”
两人去了偏僻的角落处。
刘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同伴,同伴眼睛瞪得大大的:“真可以这样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刘莎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就凭她妹妹打了我弟弟,也不能放过她!”
同伴一个劲儿地点头:“你说得对,咱们确实要给她教训。”
宋清秋对这些一无所知。
她并不知道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悄悄地靠近自己,反而满怀兴奋的备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