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没,摔到。”
宋清秋照着他肩头就是一巴掌,“喝这么多酒,还爬高,你以为你还是小年轻啊。”
“哎呀,我也不老好不好。”何明远长叹一声,打开那个大铁盒子。
里面有早些年宋清秋送给他的剪纸和礼物。
宋清秋没想到他一直留着。
“我这人念旧。”从里面扒拉出几张黑白照片,他傻笑着,“这是我,那个是大王···”
昨天晚上十二点时电话不断,战友还有战友的遗孀都打来电话拜年。
接完电话,他忙着跟宋清秋上供祭拜,他没工夫想其他的。
今个天宝的一通电话,勾起他思念战友的心情。
良久,他缓缓开口,“我若是换届不再参选村主任这个职位,你怎么看?”
“我尊重你得选择。”
何明远愣住,迅速抬起头看着宋清秋,“你说的是真话吗?你心里不会骂我撂挑子没出息吗?”
宋清秋笑道:“过了年你五十五了,想退休也无可厚非。为了屯里更好的发展,你也好让位
了。”
听到这番话,何明远眼眸瞬间湿润。
“秋儿,谢谢你的理解。”
“我想好好跟战友们聚一聚,然后开办一个红色宣讲团,让后辈们深入了解烽火岁月的故事,传承红色革命精神。”
“大力支持。”
宋清秋怎么不会不知道他所想呢,这些事他心心念念好几年了。
何明远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紧紧握住宋清秋的手,“秋儿,谢谢你!真得很感谢你。”
宋清秋依偎在他回来,两人听着窗外北风呼啸,双方敞开心扉聊着。
夜深,何明远靠在她肩上打起呼噜。
宋清秋费了好大劲儿扶着他躺下,然后关灯入睡。
年后假期结束后,大家的事业好像坐上了直升车。
通过何明远和各位村干部的努力,他们屯种植的木耳做成木耳罐头走上外国人的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