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的烟酒味儿就往孩子跟前凑。
生个孩子不好好带,带他来人间凑数的?
昆兰目瞪口呆,望着华浓。
“太太怎么知道先生上去会被骂?”
华浓哼了声,搁下手中杯子,悠悠然且漫不经心开口:“谁没被骂过?”
起居室里。
原先被陆敬安移走的沙发两个月之前在华浓的强烈要求下又移了进来。
刚跨步进去,看见陆敬安的外套丢在上面。
浴室传来哗哗流水声。
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男人粗略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穿上睡衣直奔婴儿房。
华浓这日,出门化了妆,又在人堆里转了一圈,自然也不可能顶着一身胭脂水粉往孩子跟前凑。
十一点,洗漱完吹完头发出来,见陆敬安抱着孩子靠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小家伙盖着薄薄的毯子,趴在他肩头。
“怎么抱过来了?”
“闹得很,”陆先生压着声调小声回应。
“阿姨呢?”华浓又问。
“搞不定。”
华浓:
临近十二点,小家伙睡沉了,陆敬安才将人抱回了婴儿房,安顿好孩子回来时,看见布偶猫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来,正露着肚皮睡在华浓的脚边,四仰八叉的,打着震天的呼噜声。
“睡了?”身后滚烫的身体贴上来,华浓朦胧开口。
陆敬安嗯了声,将人带进怀里。
“我下周要进组了,拍个小短剧,十来集,断断续续要两个月的时间。”
“地点在哪儿?”
“影视城。”
“恩,”陆敬安蹭着她的脖颈,想干坏事儿,但又感觉华浓困到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