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听这意思,以前你在乡下就喜欢跟男同志夜不归宿?也就你妈惯着你,换成我闺女,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林安宁故意惊呼一声,捂着嘴。
“聂婶子,你昨晚趴我床底下?”
“这些事你都知道?你也是当妈的,就这么坏别人闺女的名声?果然,不是自己生的不心疼。”
一边说,一边顺手拿起肉包子往嘴里塞。
香,真香。
被接回来半年,每天就吃点稀粥白菜。
铁打的身子都熬不住,更别提她这病号了。
林父林母是双职工,每月加起来六十多块钱工资。
还有粮票油票肉票这些,按理说,家里不至于过得这么艰难。
可两人一口一个为她身体好,一口一个家里条件不好。
她全部听到心里,自觉的把饭量减少一半,替家里减轻负担。
可苏娇娇回来后,林母每一顿都给做一碗放了香油的肉羹。
她才知道,是她不配吃。
现在,她可不跟他们客气。
赵华心里咯噔一下,对聂大嘴不好意思的笑。
“对不住,她婶子,这孩子以前不这样。”
眼见着一盘肉包子都快被霍霍光了,她心疼的不得了。
这可是特意给娇娇做的,见林安宁还要拿。
她连忙把盘子塞进苏娇娇手里,使了个眼色。
“快吃!”
林安宁吃完最后一口肉包子,擦了擦手里的油,继续跟聂大嘴拉呱。
“婶子,我家昨晚进贼了。”
聂大嘴看了一眼林家小楼,没好气道。
“你唬谁呢?咱两家住这么近,真进贼了,我会一点听不见?”
“还有这门窗,好好的,那贼怎么进去的?林安宁,你跟野男人鬼混不学好也就算了,还满嘴谎话,真是坏透了。”
林安宁点点头,缓缓抬眉看向赵华,面上满是困惑。
“是呢,我也想知道,那贼是怎么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