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简之涟面无表情地夺过纸袋,似是想扔掉,却又硬生生忍下了,随手扔进车窗里。
洛洛恍然大悟,这是最近一家大药房的定制药袋啊,她跟着爷爷去生活了那么久,都记不太清了。
她从他的脸上读出了欲言又止的愧疚,忽然嗤笑一声,姿态放松下来。
“都是成年人,在酒精操控下做出一点出格的事,这不算什么。我想邵教授也不会在意的,对吗?”
邵翊辞沉默,不,他介意。
“不用摆出这么一副愧疚脸,就跟我白嫖了你似的,不会还指着我负责吧?”
简之涟拉门上车前,目光轻佻地扫过他的脸,随意品评道:“身材不错,就是脸老了点。也是,你要是觉得自己亏了,联系林特助,他会给你开支票……”
简之涟一脸无所谓的张扬,开着跑车扬长而去。
邵翊辞站在原地吃了一通尾气,想起她刚才的模样,忽然笑了。
洛洛担忧地叹了口气,老邵不是被刺激疯了吧?
但她不敢在这时候出场去安慰父亲,只能说服自己,是老邵活该,眼巴巴买药都送出去了,却连哄女孩子都不会,活该被简之涟甩一身尾气。
007默默地想,如果洛洛知道短效药啥什么短效药,大概就不会这么想了。
其实这也怪不了邵翊辞,他一个单身男人,怎么会想到在家里准备计生用品。
奇怪的很,昨晚的红酒酒劲儿大得出乎意料。两个人喝完没多久,浑身上下就像被点燃了似的。他挣扎着进了屋,没想到简之涟也跟了进来。理智消失在无意识的触碰之中,消失在层层剥离的衣袍之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情迷意乱起来,什么也顾不得了。
于是,两个曾经最熟悉对方身体的人——从生疏到熟悉,一夜沉沦,一室荒唐。
到公司的地下停车场,简之涟就着矿泉水吃了药。她弯腰解开安全带,只是随意动了动,就感到哪哪儿都不舒服。
她长腿一迈从车里出来,牵动大腿上的肌肉,忍不住“嘶——”了一声。
邵翊辞是属永动机的吗?隐约想起点昨晚的画面,简之涟忍不住冷笑一声。
三十多的人了还这么搞,也不怕肾亏!
她边走边给林岩发消息,谁知林岩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林岩在电话里小心翼翼的通知简之涟,暂时不用过来上班了。郦董事长给她批了长假,让她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归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