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重要,不用管我。”
粱衡给茶杯填满水,目送苟立人出门。
随后端起茶杯慢饮,约莫六七分钟,一杯茶落肚。
这时,出门前一脸不满的苟立人,也兴奋的回来了。
“好消息!我们的机会来了!”
“哦?怎么说?”
“刚在楼下哭喊的人,是马宏伟!”
梁衡略作思考,试探着问道:“是青蓝藤学院的那个?”
“对,就是他,祖上都是泥腿子,几十年前他发了笔横财。
然后大把的砸钱,在青蓝藤学院,混了个没实权的董事职位。”
提起这人,苟立人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鄙夷。
“此人大学都没上过,全家上下拢共不过五口人,竟敢在今年年初,大言不惭的自称学阀。”
粱衡对于马宏伟是怎么发家的并不关心。
“青蓝藤学院,与育文学府穿一条裤子。
他是青蓝藤学院的董事,来找苟会长你干什么?”
说到正事,苟立人顿时亢奋了起来。
“这就是我说的机会!马宏伟的儿子死了!
让人在餐厅当众打死,据说脑袋都被踩爆了!
他家三个小孩,就这一个是男的,算是马家的独苗。
他去找青蓝藤学院的院长要说法,结果不欢而散。
然后他又去育文学府,想让孔家主持公道,孔家不知为什么也不管这事。”
“所以,他找到这儿了?”
“对!”苟立人兴奋的搓了搓手,“我们可以借机发。。。不是,是为丧子的马先生主持公道!”
梁衡思索片刻,问道:“有把握吗?”
“青蓝藤学院,与孔家不作为是事实。”
苟立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教育,需要要公平!
既然他们做不到,那就让我来!
育文教育同盟,定不会让育文学子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