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北椋都城早已是魏向贤的地盘,他们没有任何胜算。
“好!”
平阳也知道事态紧急,将魏弗陵交到他手里,随着他们一道从后门悄然离开。
好在仲煌他们早有安排,不仅清退了王府内的侍卫,也早就备好马车在后门侯着。
得以和谢沉胥坐上马车,平阳的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谢沉胥小心翼翼将魏弗陵还到她手里,眼神晦涩道:“他长得像你。”
他不确定平阳喜不喜欢他说这样的话。
“我不会将过错怪到他身上。”
平阳盯着怀中睡熟的小人儿,面色释然许多。
“平阳,让你受苦了。”
直到马车穿过拥挤的人群,迅速驶出北椋都城,谢沉胥才敢说出这句话。
“阿胥,我也没有怪你。”
平阳眼圈通红笑着,她笑谢沉胥不该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你放心,我会将你们母子俩送到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谢沉胥沉沉眸,虽然眼神坚定,不知为何神色间却露出一丝无奈。
“你是不是要将我们送回京州?”
平阳见到他眉宇间露出的为难,便猜想到他说的是有江凝的地方。
“嗯。”
如今对谢沉胥来说,唯有京州是最安全的。
“你跟六姑娘,你们怎么了?”
平阳不知道他和江凝的事,只以为他在西晋发生的事江凝都是知情的。
“别问这么多了,你一定累了,先歇息吧,我们还得赶许久的路。”
谢沉胥以怕她累着为借口转移话题。
平阳也看出来他不想在此事上费口舌,只得将这个疑惑先压在心底。
北椋皇宫内火势漫天,可宫内的御林军却没抓到任何刺客。
魏向贤渐渐意识到不对劲,他这才发现,身边的翟墨不知何时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