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眉反应过来时,脸上已经留下他温热的唇印。
“在屋子里,怕什么?”
“更何况,我亲的是自己的妻子,难道别人还不准不成?”
江稚脸上带着傲娇,说着又在她另一边脸上用力亲下一口。
“哎呀,别闹了——”
裴清眉羞怯得捶打了他心口。
“好,不闹了不闹了。”
江稚知道她怀着身孕,见好就收。
裴清眉拿他没有法子,只得让他再多给自己捶捏几下双腿和肩头。
江凝原以为贺繁州叫御医给自己处理好被烫伤的手后,便没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谁知隔日同一个御医竟从的宫里来到芙蓉院。
那时,江凝都差点忘了自己被茶水烫伤的事了,她没想到贺繁州竟这般放在心上。
那御医好说歹说,江凝怕他回去难交差,只得让他帮自己换好药,才让他回去。
“姑娘,君上日理万机,还这般将您的事放在心上。”
采荷见到贺繁州今日的做法,整个人都欣喜得很。
“确实难得。”
即便是江凝,心间也不由泛起丝波澜,不过是令她诧异的波澜。
“那您,是不是该礼尚往来。”
昨日见裴清眉那般苦口婆心劝江凝,采荷也极为来事道。
“嗯,等再过些日子院里的桃花开了,我给他做些桃花酿送进宫里去罢。”
江凝看着院外吐露出嫩芽的桃树道。
“桃花酿可是姑娘最为拿手的,想来君上定会十分喜欢。”
想不到江凝开口就是为贺繁州做桃花酿,采荷亦是有些震惊。
“但愿吧。”
江凝面色平和,并未露出太多喜悦。
采荷帮她收拾茶几上的茶盏,随即给她铺上宣纸,让她安心描画。
日子过得飞快,在江凝烫伤手后没多久,便迎来二月初十。
今日的西晋都城十分热闹喧嚣,不同于上次的提心吊胆,这次章华将自己和谢沉胥的这场亲事布置得极为盛大,好似就是想让西晋的百姓都知道自己要与谢沉胥完婚。
而她的目的,还远不止只让这件事在西晋内盛传,最好还要传到燕齐去,让江凝彻底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