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墨说得好听是请求,可谁都懂是命令。
“嗯?”
见他们还在犹疑,翟墨提高声量。
“我听你们的,都听你们的——”
片刻后,一片沉寂的人群中,终于有人熬不住战战兢兢下跪。
“我也听你们的。”
“听你们的。”
“。。。”
紧接着,剩下的臣子们都纷纷下跪,是要从谢沉胥了。
“很好,不该有的念头别乱生,否则下场可不会如今日这位大人这般好运。”
翟墨狠声叮嘱完,回头朝谢沉胥行礼。
见西晋的事情搞定,谢沉胥朝大秦赶去。
从进攻西晋到劝降这些臣子,谢沉胥只花了不到一日的功夫,可谓是雷厉风行。
见谢沉胥带着兵力撤出西晋都城,方才还躺在地上惨叫不已的老臣,神色顿时变了,满口嚣张道:“你们这些蠢货,他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你们竟也听他的——”
“啊——”
他话刚说完,便见从他身后射来一支长箭,射穿他心脏,让他整个人倒到地上,嘴巴仍在张着,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谁都不知道箭是从哪里射出来的,可剩下来的臣子心中却清楚得很,虽然谢沉胥人不在这,这西晋被他控制已成事实,他们若是不听话,便是下一个替死鬼。
霎时间,所有的人都四处逃窜,各自去做谢沉胥交待他们的那些事。
“公子,射死了一个。”
刚行出西晋都城不足十里路,翟墨便上前回禀道。
“不杀鸡儆猴,他们是死不悔改。”
谢沉胥眼神冷漠,仿若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这下,没人敢不听话了。”
那些人心里怎么想的,翟墨亦是一清二楚。
谢沉胥噙噙眸,眼神依旧冷漠,不同的是比先前添了几分杀意。
西晋防卫弱,北椋却不尽然。
魏向贤是只老狐狸,知道借刀杀人。
如今被派去大秦的大都是西晋的兵力,北椋还依旧如铜墙铁壁般难攻,魏向贤最擅长的就是为自己铺后路。
不然,谢沉胥当初也不会被他利用这么久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