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正卿边说着,边被陈湘云牵着往外走。
平阳倒是和江凝一样,觉得这孩子讨人喜爱得很,并未有多调皮。
傍晚时分,孟遂宗和孟承御总算从兵备道那赶回来,见到江凝他们,众人都寒暄过一番,谢沉胥便和他们俩人坐到一块,聊朝堂中的事。
孟遂宗和孟承御对谢沉胥的事情多少了解一些,可到底是不如问他知道来得详细,几人便边喝酒边聊天,女人们则坐在另一旁和两个孩子一道用膳,倒是热闹得如同过年一般。
众人聊到月色高悬,才舍得起身。
回到屋内,江凝开口跟谢沉胥道:“没想到你同舅父表哥他们倒是聊得来。”
谢沉胥搂住江凝,人还带着几分醉意,“我是想让你知道我会不顾一切和你的家人们处好关系,这样你的处境才不会难堪。”
除此之外,谢沉胥倒是没别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
江凝这才明白他的心意。
“便是这样。”
谢沉胥搂着她往前推搡,双双倒到软榻上。
“哎,今晚你可别弄太晚,免得明日我又起不来。”
一看他这副样子,江凝便猜想得到他要做什么。
“知道了。”
谢沉胥嘴上答应下来,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游走。
江凝看他着急得很,让他先熄灭屋中烛火。
好在这回他倒是听了江凝的,没有弄到很晚。
隔日,江凝早早便起身,洗漱完后和平阳去到陈湘云的院子里一道用早膳,谢沉胥则和孟遂宗孟承御去了兵备道,孟家父子俩有事要请教他。
府上只留下女人和孩子,有江凝帮看着孟正卿,陈湘云总算能趁着这个时候将这段时日积累下的账目给算清楚。
和孟承星一起照顾孟正卿半日下来,江凝只觉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这孩子还真是调皮,无时无刻不在上蹿下跳,让人忧心得很。
不过同他接触了两日后,江凝倒是发现只要肯好好同梦孟正卿说话,他还是听得进去。
渐渐地,江凝逐渐找到孟正卿变得这般顽劣的原因,其实不过是为了引起陈湘云和孟承星的注意,好让孟承御能时常在府上陪他。
自从他会走路以来,孟承御对他的陪伴便越来越少,有时他好几日都见不到孟承御一面,便想着自己若是顽劣些,那孟承御便对他上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