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知道魏弗陵暂时没生命危险,这才暗暗松口气。
“老大,这女子怎么办?”
年轻刺客见到江凝百无聊赖坐在床榻上,眼神飘忽不定,似是在想怎么处置她。
“什么怎么办?!”
那老成刺客斥他一嘴。
“要不要?”
那年轻刺客小声说着,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老成刺客看了江凝几眼,想到她刚才哄着魏弗陵的样子,没有回年轻刺客的话,而是问他:“主公可有说了什么时候过来?”
那年轻刺客耸眉搭眼的,这才肯实话实说:“没说。”
“没说?!”
“咱们在这拼死拼活给他将人带来了,他不会过河拆桥吧?”
那老成刺客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应当不会,他只是一时之间还未抽出空闲时间罢了。”
那年轻刺客倒是忠心耿耿得很。
“你懂个屁,这些当官的没一个是好家伙,让你办事的时候什么都说得好好的,可办完事后转眼就变了副样子,最狡猾便是他们——”
提到朝中官员,那老成刺客似乎颇有怨言。
“老大,你就别担心了,最多等到后日,若是主公再不来,咱们再做定夺。”
那年轻刺客给老成刺客提了个建议。
“咱们就等到后日——”
那老成刺客应允下来。
江凝抱住双膝的手悄然收紧,这相当于她还有两日的时间,这两日若是找不到机会逃走,那她极有可能会命葬于此。
思及此处,她手心生出层薄汗。与此同时,只能默默祈求陆谦能赶紧找到他们。
日落西山时,平阳才从一片困乏中醒过来,她回来后便睡了过去,完全不知道江凝和魏弗陵被人掳走的事。
起来后,她看到采荷坐在床榻边偷偷抹着眼泪,一番询问之下,平阳才知道江凝和魏弗陵被掳走的事。
她痛苦地扶额,几乎要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