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胥轻一点头。
“想不到他竟是魏向贤的党羽,此人八面玲珑,还真是个对手。”
江凝对赵廷还是有几分畏惧。
“起初我也没怀疑到他身上,只是觉得事情发生得突然,朝中又平静得很,便觉可疑。”
“往往身边最显眼的人和事,却是我们最容易忽略的。”
谢沉胥说起这些话,仍觉心有余悸。
“难怪你出现得那般及时。”
“被关在屋中那两日,我一直在想法子暴露自己行踪,可却什么都做不了。”
江凝面露懊恼。
“谁说你什么都做不了,你看看陵儿,如今多依赖你,简直把你当成了平阳。”
谢沉胥示意她看向自己怀中睡得安稳的魏弗陵。
江凝眼睫眨了眨,这才发现自己这两日竟能把魏弗陵带得这般熟稔了。
“这孩子好在没事,不然平阳得多伤心。”
江凝也觉劫后余生。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
谢沉胥知道她也累了,让她靠到自己肩头上歇息。
几人一回到北椋都城,谢沉胥立刻命人将户部尚书赵廷的府邸包围起来,将他抓拿归案。
“你们凭何抓我?!”
赵廷还一副毫不认罪的神情。
“尚书大人,您就别装了,戏演到这该结束了!”
翟墨没给他解释的缘由,狠声下令将他押入牢狱。
“本官可是户部尚书,对北椋户部大有贡献,这些北椋的百姓们都一清二楚,谢沉胥敢就这么抓了我,也不怕被北椋的百姓诟病?!”
赵廷还觉得自己占理,对着翟墨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大人若是再敢提世子一句,属下保证将您与八王爷干的那些腌臜事都抖露出来,到时候看看北椋的百姓会不会对您另眼相看?”
翟墨凑近他,恶狠狠威胁。
他嗓音低沉,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让赵廷震惊之际,不敢再妄自非议。
“若是大人肯乖乖闭上嘴,兴许还能少受几分苦,毕竟您的人抓了世子妃,要受怎样的折磨,想必您心中清楚。”
见他眼神尚露有凶光,翟墨哼声补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