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便是要将毒箭交给他。
谢沉胥并不细究她是出何目的,直接将毒箭拿到手里,沉眸打量,“北椋的?”
北椋所制的东西,他再清楚不过。
箭头长,箭尾细,这是北椋人才会的铸箭手法。
“上面的毒,亦是北椋罕见的红榆花毒,可有致命之危。倒不知,表哥得罪了北椋的什么人?”
赵玉瓒仔细打量他,似是想要窥清楚此刻他心中所想。
“这毒箭虽出自北椋,却不一定是北椋人所为。兴许,是有人想假手于人也不一定。”
谢沉胥冷冷盯着她,扔掉手中毒箭。
赵玉瓒拧了拧眉,随即笑出声,“表妹我也是好意告诉你,信不信随你。”
“好意?”
“你的好意早已没了,又何必在我这假惺惺?”
谢沉胥嘲弄出声。
见他仍旧不信自己说的话,赵玉瓒冷哼一声,气急败坏离开。
谢沉胥坐在床榻边上,盯着地上的毒箭,眸光沉了沉。
江凝出了皇宫后,直接去到江奉玺和江尧年落脚的客栈,见到江凝安然无恙,他们俩人悬着的心才放下。
“姑娘,怎不见我家世子爷?”
翟墨着急地逮着她问。
“他中了毒箭,还在皇宫里治伤,身上的余毒还未清干净。”
江凝也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中毒箭?”
翟墨惊诧不已。
江凝亏欠点头,“嗯,那日迷雾太大,他又害怕我出事,想来是无法集中注意力赶路,这才不小心中了毒箭。”
“不过你放心,他已经醒过来了。”
江凝见他面色重重,又补了一句。
“多谢姑娘告知。”
翟墨暗自长松一口气。
“阿凝,那四皇子和王妃会不会知道我们此次来大秦的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