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再来五个十个丁夏宜,她也定要将她们一个个都赶出宁王府!
聂磊拿上银票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独独留下丁夏宜在宁王府里被江雪柔折磨。
夜里,她的哭声呜呜咽咽从降雪院里传出来,赵启宁听得心烦,叫人去将她屋门关起来,不许她再发出任何声音。
江雪柔帮赵启宁按着脑穴,柔声道:“殿下就是对丁氏太过宽宥,故而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她在这府上也待不了几日了,想闹便闹吧,别扰了本王的清静就成。”
赵启宁心头烦闷,他烦的不止丁夏宜这一件事,还有曹贵妃突然得了失心疯,赵启骁行完太子之礼的事。
若非是这些琐事繁身,他定不会放过那对狗男女。
“今儿个宫里的柳太医说母妃的病好一些了,殿下也别太过忧心,没准儿母妃哪一日便好了。”
江雪柔话锋一转,说到他正担忧的事上来。
“也怪我,前些日子不该对她发那样大的脾气,如今她病成这样真是棘手。”
赵启骁当上太子的事已成定局,赵启宁自然是不敢再肖想那些,暂且只能养精蓄锐。
可曹贵妃好歹是靖桓帝身边身份地位最高的妃子,她并不是毫无用处。
赵启宁唯有等她逐渐恢复心智。
“母妃的事你多上点心。”
丁夏宜走后,赵启宁的身边便只剩下江雪柔一人,他只能嘱咐她做事。
“妾身省得。”
江雪柔自然是奉承着应下。
眼下宁王府上缺位正妃,这段时日便是卑躬屈膝,江雪柔也定要将赵启宁给伺候尽兴,这是她坐上正妃之位的唯一法子。
萧家芝兰院。
赵启骁行完太子之礼没多久,萧歆雯便让人将赵启骁叫过来,她着急着要回到他身边,回到赵拂身边。
“姌姌,你放心,拂儿在府上过得很好,过两日我让人带他过来,让你好好看看他。”
赵启骁知道她心系赵拂,只能这么宽慰她,让她缓下几分焦急之意。
“可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难道殿下要让他一直待在不是自己的生母身边么?”
他若是第一回这么哄她也就罢了,可这几次来都是这么哄她,萧歆雯面上现出几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