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气若游丝回着。
“不知情?”
魏明绪冷哼出声。
这已经数不清是他第几次听到这句话,平阳的嘴硬得很,无论在她身上用什么毒,她都蹦不出句有用的话。
魏明绪蹲下身子,擒住她下颌,仔细打量起她的容颜。
她的身份虽是郡主,却是北椋最不起眼的郡主,还是当初容氏在时,替她争回来的名头。
不过眼下仔细瞧着她的容颜,魏明绪才发觉她生得不错,五官清隽,肤色白皙,尤其她善于用药,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不禁让他有些沉沦。
“谢沉胥将你当做宝贝,若是本王玷污了他的宝贝,你说他会如何?”
突然,他阴沉沉笑着开口问。
“殿下说什么?。。。”
平阳的心智尚涣散着,并未听清魏明绪说的话。
“他倒是待你极好,将你保护得这般好,是不是想自己慢慢享用?”
“本来就来验验,他到底有没有碰过你。”
魏明绪不理会平阳有没有听清自己的话,直接将人按在地上。
房间内,传出衣裙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阵惊恐的尖叫声从平阳屋内传出来。
可任凭她如何叫唤,都减少不了任何被他蹂躏的痛楚。
一个时辰后,平阳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无一不在涌出撕裂般的疼。
她蜷缩在他的大氅里,尚未分辨清楚这大氅的由来,只觉得深身上又冷又疼,需要有御寒的衣物来驱散她身上的寒意。
魏明绪理了理衣物,像是看样丢弃的物品般看着她,随即吩咐身边的侍从道:“想法子将今日发生的事传到谢沉胥耳中。”
抓到平阳的这些日子,魏明绪一直将她的下落藏着掖着,便是怕谢沉胥打听到,坏了他的计划。
如今他做出这样的事,倒是不怕谢沉胥得知平阳的下落了。相反,还想让他越早知情越好。
不仅如此,他还要让谢沉胥乖乖将他找到的东西统统交出来。
日落西沉,待身上药效慢慢褪去,平阳才渐渐恢复意识。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裹着魏明绪的大氅躺在地上,身上还残留着俩人旖旎后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