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桓帝言辞犀利问他。
连带着赵启骁,也带着困惑打量他,端看他会说出怎样的话,打算如何来收场?
谢沉胥神色不改道:“是北椋皇子魏明绪。”
他于不动声色间将这个罪名扣到魏明绪头上。
如今军械营地确实是归北椋所有,可究竟是北椋何人所为,却没几个外人知晓。
“魏明绪?”
靖桓帝脸色黑沉下来,赵启骁眼眸却生出一丝戏谑,他知道这是谢沉胥自己揪出来的一个替死鬼,摆明是要阻拦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有他说的话在前,自己若是此刻反驳他,恐怕靖桓帝并不会信自己。
可赵启骁困惑的却是,他是如何知晓自己要跟靖桓帝说的是这件事?
一切,都太过蹊跷。
“不错,如今军械营地便是在他手上。”
“臣回来后之所以没第一时间禀明陛下,便是想等着将事情原委查探清楚后再说出来。”
谢沉胥给出的理由十分充分,是彻底将赵启骁的路给堵死了。
“那,谢卿可有法子将那营地给要回来?”
靖桓帝面色里满是担忧,毕竟北椋拿了军械营地不是小事,极有可能会趁着此次机会将燕齐给吞噬掉。
“臣,倒是有个法子。”
谢沉胥卖着关子道。
“什么法子?”
靖桓帝迫不及待问他。
“如今太子殿下刚坐上这中宫之位,何不趁此机会将位子坐稳,这样也能堵了朝中说闲话的官员的嘴。”
谢沉胥明着是为赵启骁出谋划策,可唯有赵启骁知晓他这么做意味什么。
“掌司大人,孤刚帮父皇分忧不到一年,怎么着也得先稳下燕齐局势。”
赵启骁这是打算要拒绝了。
“殿下便是要趁着此次机会彰显个人魄力,若是将这回的差事做好,何愁日后朝中会有人不服?”
谢沉胥镇定自若反问。
莫说是坐稳太子之位,便是日后登上皇位,也定然不会有人敢乱说闲话。
“谢卿说得极有道理,骁儿你可好好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