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做了多久她不知道,反正不会短。
陆鹿被他圈在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可季让还没够,陆鹿被他抱到洗手台看着他换了新的套子,然后就被抱着进了浴室。
季让替她洗了澡,手揉着她的胸,又将人抵在墙上。
里里外外把她吃了个遍。
一整晚,陆鹿基本都在被他后入,后面她实在没力气,连声音都哑了,季让开始抱着她做,刚洗完澡的皮肤表层渗出细密的汗珠,粘腻得不行。
跟第一次一样,她又被他操失禁了,以同样的姿势。
陆鹿心里有气,直接咬他的锁骨处。
她是真的不爽。
他们回房间的时候外面已经凌晨一点了,陆鹿累得眼皮直打架,季让扯她的睡袍像是意犹未尽。
“季让,不做了,我好困,明天我还要上班。”她说。
睡袍的带子没系,轻轻一扯就散了,季让没再继续,把她抱在怀里,手掌贴着她的腰,赤裸相依。
睡意朦胧之际,陆鹿听见季让说了句:“下次在床上做。”
她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回应他。
早上,十点多。
毫不意外,陆鹿睡过头了,呼吸声均匀的还有搂着她的季让,两个人睡在床的一边,一晚上他都是这么抱着她睡的。
吵醒陆鹿的是阿琳的电话,她摸着手机,眼睛都没睁。
“喂。”陆鹿声音哑得像是重感冒。
阿琳:“你什么情况,嗓子怎么了,发烧了?”
陆鹿:“没。”
阿琳:“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感冒了,这声音跟破锣似的,对了,你今天来不来店里,后天就元旦了,店里装修什么的你要不要过来盯着点?”
陆鹿闭了闭眼睛,有些难睁开:“嗯,过一会儿去。”
电话挂了,腰上的力比之前紧了点,灼热的气息埋在颈窝。
是季让醒了。
陆鹿的睡袍半夜就被季让脱了丢在地上,这会儿她全裸着背靠他。
骨感的手指沿着腰际往下滑,藏匿的果实被他一点点剥开,他揉着那颗小红豆,陆鹿湿得很快,季让蹭了一手水,力度逐渐加重。
反反复复地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