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皇上您就放心吧。”
楚昀宁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笑着拱手离开了议政殿,一出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咳嗽声,想必是被气得不轻。
“皇上,用不用请个太医瞧瞧?”莫公公劝。
“不必了。”
声音渐行渐远,楚昀宁仰着头看了眼天色,微微暗沉,真是收网的好时候。
半夜
一行侍卫突击检查,果然把宫寅的马车给查到了,里面不仅有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几封书信。
“你们疯了不成,也不看看我是谁!”宫寅在挣扎,眼睁睁的看着侍卫拿走了他的包裹。
楚昀宁撩起帘子落地,慢悠悠的朝着宫寅走了过来,月色下,她脸上嗪着淡淡的笑容,可落在了宫寅眼中,却像是地狱爬上来的恶煞,凶狠的要命。
“楚尚宫?”宫寅十分意外能看见楚昀宁。
“这大半夜的,宫二公子是准备去哪啊?”楚昀宁一个眼神示意,让侍卫去搜宫寅的身上,确定没什么凶器后,便将人反铐起来。
宫寅不服气的挣扎:“你们这是要干嘛,我又没犯什么错,凭什么拘着我,楚尚宫,是不是以为我父亲不在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非也。”楚昀宁拍了拍宫寅的肩:“今儿只是接到了密报,会有刺客和探子,所以例行检查,只是不巧查到了宫二公子头上,相爷头七都没过吧,宫二公子这么着急带着行李离城,不得不让我怀疑你啊。”
“你!”宫寅的脑袋飞速旋转,试图找个其他理由。
楚昀宁也不着急,就默默的等着,于是宫寅开始装疯卖傻起来:“我是打算离开京城,投奔父亲曾经的部下……”
“哪位部下?”
“只是一个闲散人罢了。”
“既是部下,那总该知道曾经是什么职位吧,说出来,我一定能查到,宫二公子,可不是我欺负你,实在是局势紧张啊,容不得有半点闪失,你今儿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怕是走不了噢。”楚昀宁十足耐心的撩了撩鬓间的发,嘴角嗪着淡淡的笑意,看的宫寅心底发寒。
宫寅猛然噎住了,虽然没有和楚昀宁对手过,但父亲和长姐都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他也不敢小觑。
“楚尚宫,我只是出去散散心,怎么可能会和外国勾结扯上关系呢,何况我就一个人,能成什么大事,您是不是多虑了?”宫寅态度很快转变了。
“这可不行,我也是按照规矩办事……”
见她一直这么咄咄逼人,不肯饶了自己的样子,宫寅忍不住问:“楚尚宫代管后宫,什么时候也关心起守城门了?”
楚昀宁解释:“此事牵连到后宫,我过来探寻探寻,只是恰好遇到了宫二公子。”
这个理由宫寅无从查证,只能对方怎么说就是什么,宫寅紧咬着牙:“那楚尚宫也不能不明不白的拘着我……”
“宫二公子慎言,我可是给你机会解释了,是你自己解释不清,要知道逆贼淮王还没抓到呢,淮王和宫丞相又是知己好友,我怎么能确定宫二公子不是去投奔淮王了?”
楚昀宁声音不小,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楚,这理由足以扣押宫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