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徐书还真不知道,可他也就三四天没来镇上而已。
“听说是有个姓李的年轻公子,前段时间出没于各大赌坊之中,凭一己之力赢光了不少赌坊的现银。”
“这位公子也是个有气魄的,哪怕赢了那么多钱,也一点不在乎,居然十分豪横地全部下注,那天镇上都闹翻天了。”
“大家都说,若是他能赢这一局,只怕镇上所有的赌坊都是要关门大吉了。”
“那结果如何?”徐书听得都有点紧张了。
景阳尴尬笑了笑:“输了。”
徐书正想叹气,景阳却又道:“可是他携款跑了。”
“跑了?”徐书恍然大悟,瞬间想明白了那天魏老为何如此暴躁,原来是手里真一点钱都没了。
“所以……”景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真打算跟我们江公子合作吗?”
“如果我没猜错,那位姓李的公子,和您关系匪浅吧。”
徐书有点惊讶地看了一眼景阳:“你还怪为我着想的。”
景阳朝后退了一步,朝徐书行了一礼:“徐公子,我现在是在您手底下做事,三心二意,并不可取。”
“你是个聪明人。”徐书又拍了拍他肩膀,安排起这家赌坊的装修事项。
等交代完,徐书往吴勇那边赶,却正巧撞见了萧然的马车停在沐衣楼门口。
萧然从马车上下来,脸色很不好,等看到徐书,他才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徐兄。”
徐书嗯了一声,朝他走过去,路过马车,隐约听到车里传来压抑的哭泣声,他不解地看向萧然,还没开口。
萧然却直接掀开了轿帘。
徐书看见秦连溪浑身赤裸地坐在轿里,第一时间别过头去。
此刻的秦连溪眼圈发红,发丝凌乱,身上布满暧昧的红痕,腿间甚至还流了血。
发觉轿帘被人掀起,他也只是冷冷地抬眼看去,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愿。
可发觉来人是徐书,秦连溪还是沙哑地尖叫一声,随手捞起一旁的软垫,遮住身子。
萧然看他这样,不由冷笑一声,他问徐书:“徐兄,劳烦你亲口告诉他,你要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