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了秦韶景也是操碎了心。
“多谢嫂嫂。”程麒越发感激。
陆令筠又随便宽慰程麒两句,便离开了。
程麒看着陆令筠的背影,心里越加感动。
自家嫂嫂人是真好。
以后他要是娶了秦韶景,秦韶景跟陆令筠在侯府肯定也处得好。
想到这儿,程麒充满了干劲。
只觉得以后光明得很。
陆令筠没再管程家的事,有秦氏老侯爷在,他们俩安排着秦韶景和程麒,秦韶景的事儿似乎就是这么暂时定下来。
虽然没明说,府里头都默认等程麒官儿落下来后,就会正式议亲。
那边佟南霞的亲事彻底定了下来,陆令筠这几天经常往佟家跑。
“赵国公府真是阔气啊!”佟南鸢拉着陆令筠去看赵国公府送来的聘礼。
光是聘礼,足足一百二十八抬,每一抬都沉甸甸的,嫁妆单子里头名目更是一个赛一个的长。
什么波斯的长羊毛地毯,大紫檀雕螭书案,三尺高的青绿古铜鼎,螺钿楠木柜子,几大箱子满满当当的大师书画,金银玉器,珠宝翡翠,绫罗绸缎不一而足。
远比陆令筠当初收到的侯府聘礼更隆重。
国公府的富贵底蕴足见一二。
饶是不差东西见惯了世面的佟南鸢见着这些隆重聘礼,也不由咋舌。
“国公府煊赫,聘妻自然非同小可。”
佟南霞这时走出来,“表姐,三姐。”
“恭喜南霞。”陆令筠见着她,冲她淡淡一笑。
佟南霞似是那日落水后,性子变了不少,往常温吞自卑,总是低着头,如今敢抬起头来,眉眼带些疏离,却也有几分高冷凌厉气。
“你们要是有喜欢的,只管挑选。”佟南霞看着她们俩道,“我送你们。”
“这可是你聘礼,我们哪里能拿。”佟南鸢道。
“不妨事,总归是些外物。”佟南霞并不太在意。
陆令筠听着她这话,上前拉着她道,“南霞,祖母和二舅妈跟我说了,你这些聘礼她们原封不动,都会给你随过去,不会动你聘礼一分,因着离金陵远,嫁妆一时难备,二舅妈说先从她这边给你出一份,当嫁妆,我也会给你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