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砚领证那天,他白月光回国了。
他抛下我去接机。
为了安抚抑郁症的白月光,他要和对方结婚。
我八年的的付出成为一个笑话。
后来,我要结婚了。
陆砚喝酒到胃出血,求着我回头。
可我,放下他了。
……
我和陆砚领证那天,他的白月光纪宁回国了。
那天是个好日子,3月14日。
我们排了两个小时的队。
工作人员给我们拍登记照片时,陆砚的手机响了。
纪宁打来的电话。
陆砚不顾我的央求,接过电话后匆匆离开。
我求他给我五分钟,五分钟就好。
他满眼不耐,低声斥责我。
“哪天不可以,非要胡闹!”
他大步离开,没有回头。
那天所有登记的新人中,我是唯一的笑话。
离开民政局,我站在阳光下打开朋友圈。
陆砚新发了条动态,欢迎回家。
他的动态圈一片荒凉,唯二的动态都与纪宁有关。
早春的风有些寒,我突然有点疲惫。
我追逐了陆砚八年,爱了他八年。
他对酒精过敏,不能沾酒。
为了他的事业,我帮他挡了七年的酒。
我上吐下泻,换来他的怜悯与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