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棠分明是要挖墙脚,三少还纵着?
也不对,太太现在都和三少离婚了,都算不上三少的墙脚了。
“她跟南老太太投缘,南老太太做给她的,她收到会开心的。”
傅谨臣说着闭上了眼睛。
雷渊拿着香囊,无声叹息。
心想,从前黎栀跟傅谨臣闹别扭,都是傅老太太从中调和。
可现在要是连长辈都要下场比的话,明显也是人家南总赢啊,人家那边还多个爷爷呢。
傅谨臣回到别墅便询问佣人黎栀的情况。
佣人薛姐笑着道:“太太醒来精神好多了,中午也吃了不少东西,没一会儿就又睡了,我刚刚上去看过,还没醒来呢。”
傅谨臣听到黎栀肯自己吃东西了,脚步顿住,连日沉郁的眉骨都松散了一些。
他快步上楼,推开卧房门。
却见床上并没黎栀的身影,他神情微变,“栀栀?”
他快步走进房间,大步推开浴室的门,然而浴室里也没人。
“栀栀!黎栀!”
傅谨臣正要叫人,目光掠过露台方向,脚步一顿。
露台上站着个纤细人影,可不就是黎栀,她也定然听到他着急的呼喊寻找了,但是她没回头,也没应他。
傅谨臣下颌线紧绷,快步出去。
“你在坐月子,不能出来吹风。”
他沉声说着,上前便将黎栀抱了起来。
女人好似更轻了,抱在怀里像随时会消失的柳絮。
黎栀被抱起来,也没什么反应,任由男人将自己送回床上,盖好被子。
“别再擅自跑出去!”傅谨臣蹙眉又道。
黎栀这才看向他,“再出去,你要把门窗封死,对吗?”
傅谨臣薄唇微抿,“你知道就好。”
果然如此,黎栀轻嘲的笑了下。
“刚刚叫你怎么不答应?”
傅谨臣不知为何,受不得突来的安静,他随口问道。
“你是怕我跑了?还是怕我跳楼?”黎栀冷嘲。
她盯着他,眼神好笑。
傅谨臣窒住,抬手揉了揉眉心,“黎栀,你现在跟我说话,非要这样句句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