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觉得与她这么犟着,也没什么意义。
反正我该弄钟琨还弄钟琨就是。
她不愿将钟琨的电话给我,回头我总能打听到不是?
再说,泸山市又不大,我就不信往后碰不着那个钟琨。
因此,我又想想后,再瞅瞅她,便道:“咱们先不说这个吧。”
而她则问:“狗犊子,你什么意思?”
我则道:“王明这不还正在抢救中么?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讲这个。”
听我这么说,她想想后,也就道:“那我先走了。回头有什么事给我电话。反正医院费用我是押够了的。”
于是乎,我也就回了句:“那行吧。”
而她又瞅瞅我之后,则道:“其实不用这么多人在这儿。王明没事的。等下手术完就送去病房了,留两个兄弟在这儿照顾王明就行了。会所那边该有人还得有人,明白?”
我则点点头,道:“我知道。”
随即,我说:“反正今晚闹成这样,也就只能这样了不是?”
而她见我这么说,则是又瞅了瞅我。
她貌似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似的,于是乎,她也就说:“狗犊子,我对你咋样,你心里应该得有点儿数哈。”
她这话啥意思,我心里自然明白。
她无非就是想说,我与她是有睡过的,多少也要给她点儿面子才行。
当然了,我也看出来了,在某些事情上她好像也挺左右为难的。
由此,我感觉,她在集团好像也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
反正,我暂也不想与她犟着,因此,我也就道:“放心吧,岚姐。该有数的,我心里都有数。”
于是乎,她也就回了句:“只要你这狗犊子心里有数就行。”
然后,她话锋一转:“好了。那我就先撤了。回头有事,给我电话。”
“嗯。”我也只能点了点头。
实际上,我心里怎么想的,那则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