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只能点点头。
然后,我又道:“那我不知道。”
接着,我又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
曹副支队长则道:“能怎么?人不见了呗。我们没拦截到呗。”
“也就是说,余慧珍女士已成功的离开?”
听我这么问,曹副支队长则是郁郁的不说话了。
看来这事,他是比较郁闷,也比较恼火。
等过会儿,他又一阵郁闷过后,突然扭头瞅瞅我,问:“对了,昨天,羊山县段的车祸事件,到底怎么个情况?”
“早上那会儿,我给您电话,不都跟您讲过了么?”我回道。
接着,我又道:“反正基本事实就是那样,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这……你们没有查出什么么?”
曹副支队长则道:“昨天是羊山县那边出的警,他们说事故还在调查当中。结果还没出来。”
只是,说着说着,随后,曹副支队长突然一阵莫名恼火的瞅着我,道:“不是……就你……你怎么会让余慧珍跑掉呢?”
我则道:“我又不是警察,我能怎么办?我也没特权不是?”
“那你也不应该送余慧珍到机场,让她跑掉呀!”
“那不事情赶在那一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说。
“不是…你……你是不是和人家余慧珍睡了呀?要不你这么帮她干嘛?”
忽听这话,我可就有些不乐意了:“这跟睡不睡的有啥关系?关键是咱也不是警察,也没有特权。”
接着,我又道:“再说了,即便我是警察,那我也没有掌握人家余慧珍女士什么证据呀,我怎么抓她?”
而曹副支队长突然煞是恼火的道:“你知不知道她与立远集团的关系?你知不知道立远集团的那些事,她也有参与?你知不知道我们昨天从清西江打捞出了三具被灌了水泥的尸体?一家三口呀!人家女儿还是个初中生呀!你知不知道这天理难容呀?”
顿见曹副支队长如此,我倒是愈加的确信,他确实是个好警察。
只不过许多事情,他好像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要是泸山市市局都是这样的好警察,社会早就和谐了不是?
只是忽见曹副支队长如此,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我能理解他的那种痛心疾首的心境,但我终究只是个线人,并非他的搭档或者同事。
这种事情我能做的,也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