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蒋灿在问‘远哥,你看这事咋弄?’,已被听呆的我,一时可还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我一时之间除了振愤,好像也暂无主意。
只是我在想,这他玛的立远集团原来竟是这般的猖獗与丧心病狂……
握草,他玛的,这立远集团……
“远哥,你在听吗?”
忽听蒋灿在问我在听吗,我好像一时已振愤得有些语噎,像是如鲠在喉。
本是想愤慨而语,但却一时之间又如鲠在喉,说不出来。
这种他玛的事,我除了本能的很想爆粗,其它的,好像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词。
只是我在想,也不知道现在怡海花园的那些业主们都知不知道小区下面是埋着尸体的?
那包工头与几个农民工可就埋在那小区下面呀!
“远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无奈之下,没辙了,我这才从喉咙中挤出一句:“我在听。”
“那这事,远哥你看……咋弄?”
我也只好又从喉咙中挤出了一句:“你等一下。”
坦白说,此时此刻,我确实需要时间来平复一下自己情绪。
这种极度振愤之下,我一时之间确实是没主意、也没思路。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我这才问:“你姑父现在在哪儿?”
“乡下呀。”蒋灿回道。
“乡下哪儿嘛?”
可蒋灿却道:“远哥,你先说这事咋弄嘛?”
我想想,也只好问:“若我带省调查组直接去找你姑父,你姑父会配合省调查组的吗?”
“只要省调查组的没问题,我姑父肯定会呀。”蒋灿回道。
“人家省调查组的能有什么问题?”我问。
蒋灿则道:“不是呀,远哥。有些事,不一定呀。万一省调查组的只是走个过场呢?”
听蒋灿这般的担心着,我也只好道:“昨晚咱们市卢市长都没了,你觉得这回的省调查组是走过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