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我跟刀哥说说吗?那两万我以后肯定会还的。”
忽听她终于这么说了,我倒是感觉她还有救似的。
咋说呢,因为起码她终于回归正常了。有着常人思维了,知道接下来事大事小了。
诚然地说,就她现在这么个糟糕的处境,关于她弟弟的死,真容不得她过度的悲伤。
我想想后,再瞅瞅她,也就问:“你真不想再去会所上班了?”
她则道:“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我真的很讨厌那种娱乐场子。”
随即,她倒又是说道:“反正现在我弟也没了,我也不是那么急需赚钱了。接下来,我去当个酒店服务员,赚得少点儿也无所谓了。”
而我则依旧问道:“那你可想好了?”
“嗯。”她态度坚决的点点头,然后道,“我想好了。”
见她如此,我再想想后,也就道:“那行了。你搁这儿,甭过去了。等着我吧。我过去跟刀哥说吧。”
“……”
接下来,余文静倒是也听我的,便搁在一旁的花坛处等着我。
而我扭身过去,瞅着那刀哥,便是直接的一句:“余文静差你们公司那两万,我现在替她给了吧。”
顿听我这么说,刀哥似乎有点儿懵了似的……???
“不是……远哥,你这是……”
我则道:“反正不就是差两万的事么?我现在替她给了。完了之后,不就没事了么?”
谁料,这刀哥煞是愣愣的想想过后,则是忙道:“远哥,你可想好了。不管怎么样,她可毕竟曾当过陪酒小姐。这事……远哥,你真的不在乎?”
忽听这话,我当然明白刀哥是个什么意思。
但我也没解释我与余文静的关系,我只是说:“你就甭管那些了,我们现在不就是说这两万的事么?”
可听我这么说,这刀哥突然有些难为情了似的,像是这两万现在我给的话,他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果然,随后,他忙道:“远哥,那这事…我先跟琴姐说说?”
“成。”我点了点头。
见我点头了,这刀哥还真扭身跑去一旁打电话去了。
我估计这事,他也做不了主?
最终做主的,还是琴姐。
总得来说,琴姐那个女人还是不简单的。
甭管她怎么混,至少她在泸山市绝对的小康往上水准。